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音,先开始是很远很近,然后这声音越来越近,清晰到好像就在他耳边响起。

当强光黯淡下去的时候,段延亭这才睁开了眼,入眼的不是血肉模糊的尸体,也不是伤痕累累的同伴,而是缀着雨珠的一片绿叶。

他愕然地抬起指尖,想要触碰那一抹绿色,可刚一动便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破了指腹,渗出了血线。

君汶剑寒芒毕露,就这么随意地摆在他的手边,仿佛上一秒在他面前碎裂只是一场梦一般。

“师弟,你醒了。”

燕炽的声音近在耳边,段延亭立刻扭过头,险些与靠过来的燕炽撞上,眼神惊疑不定地看着脸色苍白的燕炽。

燕炽把玩这一个纸质的小人,眉眼间是无法掩饰的疲惫,但眼神却又满是欣慰和庆幸,他长舒了一口气,努力地扯了扯嘴角:“小师弟,我们所有人都被覃天门的掌门算计进去了。”

“我们从收到他的纸人起,就被拖入了幻境,在幻境虚构的秘境里经历了一切。也就是说——那些死在秘境的人都还活着,所有的事都还有挽回的余地!”

段延亭怔怔地看着燕炽,眼眶红了红,偏过头抿唇片刻,终究是没忍住笑了。

【作者有话说】

锵锵~没想到吧|ω`)

我之前说过不会太刀,又特意提了一嘴行磊他们几个,因为他们的戏份还没结束~

这章之后,宗门大比基本都要结束了,然后就会到大师兄陪小师弟游历啦,当然后面的悲剧不会像现在了,如果发生了就没有挽回了。(会有,但是不多请放心~)

覃天门掌门是将参与所有人的意识都通过纸人拖入幻境中,所以幻境中死去或者受伤的人基本都是神识受损,身体是没有损害的。

第65章丹药

在确认这一切都是幻境之后,段延亭当即就动身去往了行磊和林如钦的屋子。

段延亭一开门,先看了眼林如钦的床铺——没有人,说明他早就醒来了,只是不知道去哪儿了。目光再一转,就看见行磊靠在床边,发愣地望着自己手上的剑。

还未等段延亭喊声“行磊师兄”时,他就看见行磊抱着手中的剑嚎了起来:“我的宝贝本命剑,要是没了你我该怎么办啊?”

“打架若是没了你的陪伴,这人生有何意义!”

段延亭:“……真夸张啊,行磊师兄。”

他回头看了眼姗姗来迟的燕炽,轻轻挑了一下单边的左眉,神情戏谑之中又平添了几分试探:“要是君汶剑真的碎了,师兄你是这种反应吗?”

燕炽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,垂眸看向了段延亭手中的剑,反问:“你把它随身带来了?”

段延亭手指动了动,才恍然意识到自己刚刚出门居然下意识把君汶剑带出来。君汶剑使用起来十分符合他的心意,以至于他都忘了第一时间还给燕炽。

“那我的心情大概和你看到君汶剑碎的时候心情一样,但可能又不那么一样。”燕炽收回视线,也没有提出要将剑拿回来的事,看向了屋内活蹦乱跳的行磊,怅然道:“比起君汶剑破碎,我更担心你。”

[你已经答应我会好好爱护这把剑,我自然信任你的为人。但当你无法践行承诺时,多半已经出了事。]

[所以,我不想看到这把剑碎裂的那一天。]

段延亭心脏骤然剧烈跳动起来,不自觉地用力抿紧嘴唇,思索该怎么回答他刚刚的话,头上被人不客气地用力揉了揉,险些被那力道带得站不稳。

 “行了,知道你感激我。”燕炽笑着故意揉乱了段延亭的头发:“你想对我说的话我都听到了。”

段延亭皱眉拍开燕炽的手,语带不满道:“弄乱了你给我梳吗?”

燕炽:“对啊,我帮你梳。”

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。

无心之言勾起心中千般涟漪,段延亭看着笑吟吟的燕炽,再想起燕炽到处送人发簪的举动,没由来的一阵生气,连语气也变得酸溜溜的:“还是不用了,师兄在说话前还是想清楚吧。”

【免得让人觉得轻浮。】

燕炽:“……”我说什么了,就觉得我轻浮。

正当燕炽困惑于段延亭为什么突然不开心时,行磊惊讶的声音响起:“大师兄小师弟,你们什么时候来的?”

燕炽看向行磊,嘴角还带着点无奈的笑容,刚要回答他的话,就听见行磊更加夸张惊讶的语气:“天呐,大师兄你居然笑了,我很久没见你这么笑过了。”

段延亭:“……”

燕炽:“……”

行磊师弟,你是什么总裁文里的管家吗?

段延亭:“行磊师兄,距离你印象里大师兄笑是什么时候?”

行磊挠了挠头:“我以前没怎么见过他,就算是见他也是来打架的。他那时一见到我眉头就没松过,更别提笑了。”

“哦不对,有一次笑了。”行磊眼中闪过一道光:“我记得当时他手里拿着一个碗,看到我的时候拿着碗的手一直在抖。”

说着,他不由感叹起来:“那一次打得真是酣畅淋漓。”

段延亭:“你赢了?”

“不,我输了。”行磊想起那一次交手便热血沸腾:“我输得一败涂地,但我能感受到大师兄当时很认真地把我当成对手看待。”

燕炽也想起了什么,笑容消失。

段延亭察觉到燕炽的低气压,脑中灵光乍现:“行磊师兄是什么时候找师兄比试的?”

“约莫是午时。”

段延亭沉默了,行磊挑饭点过来打架的毛病原来早就有了,也难怪燕炽拿着碗的手会抖,多半是气的。

这样想着,他用胳膊肘顶了顶燕炽,压低声音道:“你当时该不会是想……”

“说什么呢。”

燕炽面无表情地往旁挪了一步,语气机械而冷漠地说:“我只是做了我当大师兄该做的。”

然而段延亭清清楚楚地听到:[我怎么可能会是那种想把碗直接扣在同门师弟脸上的人呢。]

段延亭忍住笑,突然记起幻境中行磊临死前含在口中的留影石,试探性地问:“对了行磊师兄,你在幻境里都看见了什么?”

行磊一顿,苦笑着说:“我不记得了,大概是因为神识受损吧?我很多细节都记不清了。”

段延亭沉默片刻,一针见血:“可是行磊师兄你记得自己的剑断过。”

气氛一时有些尴尬。

行磊无奈地叹了口气,嘟嚷了句“我就知道我不擅长撒谎”,按着额角道:“既然你都戳穿了我,那我就实话实说了。”

“我看见魔修用死去修士的血肉炼化出了无数的大师兄,似乎想要制造出一个与大师兄别无二致的躯壳。”

为什么要这样做?难道魔修不知道夺舍之法吗?

燕炽在心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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